15朵向日葵的静物 Still Life with 15 Sunflowers
1886年,凡·高前往巴黎。这一年印象派举办了最后一届画展,并宣告了印象派的解体。也正是这一年,修拉“科学的”新印象主义第一次面向公众,莫雷亚斯在《费加罗报》发表了《象征主义宣言》。
文森特在阿尔的房子 The Vincent House at Arles (Yellow House)
卧室 Bedroom
面对铺天盖地的新信息,凡·高既没有像塞尚那样,咬定青山不放松,偏于一隅搞自己的“平行世界”,也没有像高更那样长袖善舞,在各种潮流中大搞投机。而是选择了“以我为主”,对外界的各种信息作出了自己的理解。
耳朵打绷带的自画像 Self-portrait with Bandaged Ears and Pipe
他做出这样的选择,一方面固然与他文化程度过低有关,另一方面则是出于他比较极端的性格。但是,不受理论束缚反而给了凡·高创作的自由。
出于对日本的喜爱,凡·高收藏了100多幅浮世绘,还张罗着要去日本,去那个“住着太阳的国度”。他的作品充满了浓郁的日本风,这也是20世纪80年代发了财的日本人把他的作品炒到天上去的重要原因。
鸢尾花 Irises
印象派画家追求的是眼见为实,新印象主义追求的是科学。但是凡·高在颜色选择上却很主观。他这一笔画成红的而不是绿的,对他来说理由只有一个:他觉得好看。印象派是呈现眼睛所见的真实,而凡·高的色彩却是主观的。
塞纳河上的桥 Bridges across the Seine at Asnieres
凡·高对任何理论都是采取“以我为主”的解读方式。所以什么理论啊流派啊,对他就形不成任何约束,这反而让他不受概念所累,因而拥有了更大的创作自由。
阿尔咖啡馆的露台 The Cafe Terrace at Arles
精神崩溃后的凡·高,平均每三个月就会有一次癫痫发作,之后就是一段长时间的抑郁。我们看他病后的作品,《奥维尔的小教堂》《丝柏》《星月夜》,虽然笔触更加狂放,但情绪却是悲凉的、绝望的。
(奥维尔的小教堂 丝柏 星月夜)
当提奥终于卖出了他的《红色葡萄园》,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后,凡·高却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。
红色的葡萄园 The Red Vineyard
这个好消息来得确实是太晚了。处于精神退缩状态下的凡·高,反而认为自己越是有了赚钱的能力,就越可能会失去提奥。当时提奥已经结婚了,并且有了个儿子,这极大地加剧了凡·高内心的不安全感。
丰收 Harvest
风景 Landscape
乌云密布,画中的三条小路没有一条到达地平线,表达了无路可走的绝望。他给提奥写信说:
·
我的生活,从根基上被破坏,我的脚只能颠簸着走……我担心我已经成了你们沉重的负担,画上的线条很生硬,失去了秩序,天地鸣动,所有的凄切、悲哀和绝望,都从地
平线的那一端扑过来。
自画像 Self-Portrait
1890年7月29日,凡·高走进一片麦田,朝胸口开了一枪,两天后死在提奥怀里。
麦田群鸦 Wheat Field with Crows
半年后,提奥就死于精神崩溃。提奥的遗孀把提奥的灵柩运回法国,葬在了哥哥的身边。墓碑上刻了一句取自《圣经》的话:“他们死时也不分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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